时隔八年 写《活着》的他,带来新作
时间:2023-11-11 浏览: 418次
时隔8年,写《活着》的余华又回来了!新春伊始,作家余华带着《文城》精彩归来,成为文学界一条重磅消息。
无数读者对他的新作翘首以盼,当余华新作的条目年前低调现身豆瓣,还没有封面和简介,就在几天内吸引了大量读者涌入,标记“想读”。
让读者足足等了8年后的回归
在《文城》之前,余华出版了《在细雨中呼喊》《活着》《许三观卖血记》《兄弟》和《第七天》五部长篇小说(没读过这些名作的建议赶紧补课!),作品被翻译为40多种语言在4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,获意大利、法国等多个国家的文学奖项。
自上世纪90年代《活着》出版以来,从张艺谋改编同名电影将福贵的经历搬上荧幕,到孟京辉导演话剧把故事挪上舞台,再到千玺弟弟手写读后感“随着福贵走在洒满盐的路上”,一代代读者,不分老幼,不分城乡,一遍遍读他的作品,从小说中看到现实,在感动中获得力量。
《活着》“捧红”了福贵和他那头文学史上最著名的牛,也让每个读过福贵故事的人都相信,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,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。
余华是一位写得很“慢”的作家。《活着》和《许三观卖血记》之后,读者等了10年,终于等到《兄弟》;《兄弟》后又过了7年,才出版了《第七天》。
终于,在让读者足足等了8年后,余华带着《文城》精彩归来。
《文城》内容抢先剧透
小说《文城》写了什么?新书上市之前,出版方抢先进行了一波剧透。
《活着》让我们见到了一个人和他的命运最为感人的友情,《文城》从不同层面继续挖掘命运这个主题,书写一个人在命运浪涛里的寻找,以及一群人在时代洪流中的选择,以时而细腻舒畅、时而勇猛锋利的笔触,夹杂独特的黑色幽默,谱写一曲荒诞悲怆的关于命运的史诗。
文城是一个什么样的所在?
“文城在哪里?”
“总会有一个地方叫文城。”
“我只要写作,就是回家。”余华曾这样说,“我的每一次写作都让我回到南方。我现在叙述里的小镇已经是一个抽象的南方小镇了,是一个心理的暗示,也是一个想象的归宿。”
而在《文城》中,余华不仅书写熟悉与亲切的南方小镇,还描绘种着高粱玉米的黄河北边,在作品中展现了更广阔的地理图景。
写的是普通人“活着”的故事
透过《文城》,读者也将在那个熟悉的余华身上,窥见他突破自我、令人耳目一新的一面。
余华曾这样谈写作:“一个梦,让一个记忆回来了,然后一切都变了。”也许正是因此,他的许多小说都在书写记忆,不管是个人的,还是集体的。
在《文城》中,他将继续追寻一段被历史记忆封存的时光,同时,他也将突破以往的创作,把故事背景设定在前作少有着墨的年代,上溯至《活着》前那个更残酷的时代,清末民初。
在那个年代,结束的尚未结束,开始的尚未开始。似乎专为与那时的残酷蛮荒相呼应,余华在讲述这段往事时,承续了民间叙事的风格,不动声色地融入魔幻色彩,从不同视角讲述了林祥福、纪小美以及与他们相连的各色人物的爱恨悲欢、颠沛起伏,牵引出军阀混战、匪祸泛滥的时代之殇。从故事里望回去,看到的是我们走来的路。余华写的是他们的故事,也是我们每个普通人“活着”的故事。
在这个故事里,余华写到了一个全新的女性形象。纪小美与他笔下的任何一位女性相比,都更加复杂多面,柔软又坚硬,驯良却叛逆。她在命运推动下的每一次选择、她在那个慌乱时代的幸与不幸,都更加牵动读者心弦。